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
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,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,苏简安偷偷看他,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,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。
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见她找到消遣,也就没管她,继续处理文件。
她哭出声音来,委屈的控诉:“他骗我,他骗我……”
第二天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
“我手上有工作,今天要加班。”苏简安说,“徐伯,陆薄言的晚餐你让厨房准备,我赶不回去了。手机要没电了,我先挂了。”
陆薄言果然一愣,苏简安得意地“哼”了声,抢先钻进了浴室,关门前还朝着他做了个鬼脸。
陆薄言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盒子里的东西不能被苏简安看见!
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喝醉了。”
苏简安满心欢喜地迎上去:“庞先生,庞太太!”
不过这些跟苏简安的安危比起来,沈越川确定陆薄言根本不打算理会。
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真以为我会给你看?出去!”
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他怎么可能喜欢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