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大微愣,脸色有变。
祁雪纯也愣了,她感觉自己似乎被鄙视了。
想知道这个,只能问两个当事人了。
他这样不管不顾,只带了两个助理,跟着祁雪纯跑过来。
“开动你的脑瓜子想想,假设欧飞的确不是真凶,他能对那么大一笔遗产善罢甘休?”
“蒋奈跟我说,母亲的遗产你应该有份,但她接受不了你的方式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工作人员互相看看,眼里充满惊喜,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?”可祁雪纯只觉得想吐。
“伯母,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,“这位是我的秘书,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,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她第一次对和司俊风结婚的事动摇,也是发生在那个时候。
她戴着戒指打自己,不慎被戒指划到……祁雪纯的清白不辩自得。
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,不但助理打了电话,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,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。
难道司俊风给她打了电话,准备带她一起过去?
然后她打开保险柜,拿出了一个酒红色绒面盒子。
“怎么了,不敢审问欧大?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,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?”
祁雪纯没让他接,自己开车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