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那些叔叔姑姑,哥哥姐姐们,一直觊觎着家里的生意,你哪怕只接手一个项目,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极危险的信号。”
她今天才知道自己还有这功效呢。
“俩口子的事外人说不清楚,你说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,伤春悲秋的划算吗,还不如痛痛快快的,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。”
“咣当!”身后的铁门猛地被关上。
符媛儿神色镇定:“他是作为公司代表出席晚宴的,子吟是他公司的员工,一起过来很正常。”
餐厅的气氛尴尬起来。
是了,他不说她倒忘了,他和程木樱的确是亲兄妹。
符媛儿示意站在旁边的助理靠近,对她耳语了几句。
“我去报社上班,”她说,“我自己开车来的,不用你送。”
只见程奕鸣喝下酒之后,酒里浓烈的酒精马上上头,他低下头,抬臂扶住了额头。
说着说着,她都快哭了,“我一心为了公司好,你们却不相信我,宁愿相信一个背叛婚姻的男人?”
“我以前是镇上学校教书的,后来身体不好就回家了。”郝大嫂笑了笑。
说完,她便要推门下车。
今天她在外十个小时,有八个小时都是跟他待在一起……她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,子吟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。
他将信封接在手里,感激不尽,“谢谢程先生,不过,”他有点疑惑,“我都已经到了房间里,您为什么不让我下手呢?”
她实在太累了,翻个身又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