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顿时不知该怎么回答。得铿铿作响，如果他还没睡着，一定会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。

“司总，祁小姐的思路很清楚了，”她说，“明天跟您谈过之后，她一定会要求我以巨大的金额入股。”但这哥们穿的是一字肩毛衣厚纱裙，外面配了一件大翻领收腰大衣……

“傅律师！”蒋文如释重负，仿佛看到了救星。司俊风真抬手去取行车记录仪，祁雪纯也跟着凑过去想看个究竟。

他的笑容里，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苦涩。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，莫小沫不自量力，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。

说完，他也将满杯酒一口闷了。司俊风眸光一怔：“程申儿？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
“白警官，”他立即说道，眼睛却盯着摄像头，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一直想跟祁警官说几句话。”司俊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，将它紧紧握在自己宽厚的大掌之中，拉到自己的膝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