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怀疑的看着他,在原地踌躇:“干嘛?”
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,径直走到她面前:“舌头怎么样了?”
徐伯笑了笑:“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,其他的他都不挑剔。”
所以也是跟她一样,在说违心话吧?
以往的暧昧和炙|热的触感还历历在目,苏简安的大脑凌乱了好一会,呼吸差点乱了频率。
他高高兴兴地回来,却看见了陆薄言和沈越川,愣怔了一下:“简安,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”他总觉得陆薄言有些面熟。
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,苏简安还是毫无睡意。
苏简安本来欲哭无泪,但是一听到陆薄言的声音,她的眼泪就差点被吓出来了,慌忙看过去,真的是他哎!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
“图样!”江少恺鄙视苏简安,“陆薄言这种人,永远都掌握着主动权,合作能不能成功完全是他说了算。他这样抛下合作方跑过来,回去顶多给对方道个歉让点利什么的这事就完了。什么损失都是诓你的,你也真信啊?”
她咬住筷子,想着刚才偷看的那一幕,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忘记拍照了,杂志社顶多会给她一百块的报料费,哭……
可最终,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。
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
第二天下午,所有的检验结果都出来,警察也找到了重要证据,陈蒙蒙的案子真相大白。
她的声音小而可怜,但还是有人听到了,宴会厅内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到这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