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她为什么不想让司总知道呢,一定是司总知道了会不高兴。
祁雪纯“嗯”了一声,特意往里走了些,能让内室里的司俊风听到他们的声音。
有人说他做了世界上最残忍的事。
司俊风有心跟上,程奕鸣眼尾一挑:“没听清吗,她找的是学长。”
“你知道我现在是失忆状态,”她接着说,“以前的我对司俊风怎么想,我都想不起来了,如果你跟我多说一点,也许能帮助我想起一些事情。”
“砰。”
她迅速上前扶住了他,他的身体很沉,与刚才完全不一样,像是真要晕倒。
“雪纯,”司妈苦口婆心,“俊风送你出国是为了你好。”
一个人睡在内室的大床上,仿佛被关在学校宿舍里反省。
云便进电梯离去了。他的跟班早计算好时间,按下了电梯。
“当然是因为……”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有点着急,但话到一半却又戛然停住。
什么股东意见不合,什么被董事会施压,都是祁雪纯的托辞!
祁雪纯明白了,司俊风早已将她的家人“收买”。
祁雪纯脚步不停继续往外,她现在不想知道了。
“啊!”她猛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天花板意识到她在做梦。
“现在没空。”司俊风淡声答。